1921年3月生于浙江瑞安，笔名树霖、尔文、湘水。1939年开始从事新兴木刻创作和发表漫画。曾就读国立东南联合大学，国立英士大学，中央美术学院。擅长版画。1951年至1965年，1973年至1991年相继在山东大学、华东艺术专科学校、南京艺术学院任教。1973年创建南京艺术学院版画专业，是江苏水印版画学派创始人之一。为南京艺术学院教授，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，中国版画家协会会员，江苏省版画家协会顾问。作品多次参加全国美展、全国版画展、国际版画展及省大展，获银奖、优秀作品奖。由国家选送或受邀赴日本、巴基斯坦、前苏联、丹麦、法国、加拿大、意大利、美国等国家展出。并由中国美术馆、中南海、江苏、浙江、深圳美术馆、天津市艺术博物馆、神州版画博物馆，北京鲁迅博物馆、上海鲁迅纪念馆、日本神奈川近代美术馆、大阪美术馆、爱知县立艺术大学、日本众美馆、意大利彼埃拉国际版画展收藏，及海外、港台等地收藏家收藏。1986年受邀赴日本进行学术交流活动。1991年由中国美术家协会，中国版画家协会授予中国新兴版画荣誉证书及鲁迅纪念奖章。